桃花依旧笑春风
【导读】余
秋雨先生的年龄也不小了,有时我听到一些人对他的恶意中伤,我就会为他担心。因为,在“人言可畏”中已经逼走了阮玲玉,逼走了伊丹十三……
——关于余
秋雨散文的文史差错 ,
金霏读书阁; 文/范宇
古语说得好,
树海读书阁,“行高于人,众必非之”,所以也就
自然而然地冒出来那么一批以君临天下的姿态专门给余
秋雨先生挑错的人。这一批人往往是以余
秋雨先生最忠实的读者的身份,
树海读书阁,打着亚里士多德“吾爱吾师,但是更爱真理”的旗号,对余
秋雨先生的
散文中出现的所谓文史差错进行大肆的批判。
对此,
曾经已经在万分愤懑中写过一篇《余
秋雨突围》的我,还想为余
秋雨先生说几句无足轻重的话。
我个人认为
散文不同于学术论文。
散文注重的是
作者个人
情感的抒发,而学术论文却注重的真实性与可靠性。我记得余
秋雨先生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我把已经想明白的问题交给我的学术,把有可能想明白的问题交给我的课堂,把想不明白的问题交给我的
散文。”我想从余
先生的这句话里,我们也就可以大概明白
散文与学术论文之间的差别。
散文,这种文体只是在抒发
作者个人的小我
情怀而已,本来就存在很多的未知性与即兴性,
金霏读书阁,有个别的文史差错又有何妨呢?
前不久我写过一篇
散文《
玫瑰花开落》。有很多我的
同学看了这篇
散文后,都不同程度地批评我,说我所写的花坛里的花是月季而并非
玫瑰。对此,我进行了回应。我当然也知道花坛里的花是月季而不是
玫瑰,但是如果我把它写成是月季的话,那么关于
玫瑰的传说与象征无法引出,我个人强烈的
情感更是无法表达。当然,我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不足挂齿,那么让我们来看看宋朝的大文豪苏东坡。我想,只要稍稍了解
中国文化的人都应该知道,东坡在被贬黄州后写下的那首千古绝唱的词《念奴娇*赤壁怀古》。现在很多
历史学家都指出,苏东坡当年怀古是怀错了地方,著名的赤壁之战并不是在黄州打的,而是在嘉鱼县,
华闻读书阁。我们想想,假如苏东坡当年果真是怀古坏错了地方,那么我们是不是要否定那首已经流传了千余年的《念奴娇*赤壁怀古》的
艺术价值呢,
树海读书阁?我想我们去读东坡这首词的时候关注的应该不会是苏东坡是不是怀错了地方,
孔子读书阁,而是苏东坡所要借词表达的那份
情感吧。还记得王尔德
先生说过,在
艺术里只有美丑而无所谓对错。有些时候,我会想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不去批评东坡的错误,而要咬住余
秋雨先生散文里
那些瑕不掩瑜的文史差错不放松呢?我想唯一的解释就是,余
秋雨还活着,还真真实实地活着。
我很奇怪,为什么研究学术的一些专家们为何会对
一个人的
散文那么较真呢?当然,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
铭华读书阁,很多指出余
秋雨先生散文中的文史差错的,
精彩读书阁,是一些非专业人士。这一点余
秋雨先生也说过。这些非专业的人士,他们自己就对
文化与
历史搞不太明白,竟然就敢堂而皇之的来指责别人,有时我也很佩服他们的勇气。佩服归佩服,毕竟他们指出错误的理由,很多时候都不具说服力,有点像小丑一样,可笑。我们不妨来看看一些非专业人士指出的几处错误:
一,《
文化苦旅*道士塔》中说法国画家马诺活跃于20世纪初,
树海读书阁。考辨:不是。马诺在1883年就去世了,
爱看读书阁;
我们来看看余
秋雨在《道士塔》中的原文:“其时已是二十世纪初年,欧美的
艺术家正在酝酿着新世记的突破,
孔子读书阁。罗丹正在他的工作室里雕塑,雷诺阿、德加、塞尚已处于
创作晚期,马奈早就展出过他的《草地上的午餐》。”我想,就算是语文知识寥若晨星的初中生读到这段话,都应该知道余
秋雨先生并没有说法国画家马诺本人活跃于20世纪初的意思,而是指他的
作品。况且余
秋雨先生也特别加了一个
时间限制“早就展出”,这并不与马诺在1883年去世相矛盾。何况我们都知道
一个人的
艺术作品在他去世后才活跃于某一个时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就比如我国当代文坛的
作家王小波
先生,他的《
时代三部曲》不也是在他去世后才引起轰动,才活跃起来的吗。我真不知道这些指出这样的谬误的非专业人士们有没有初中毕业,总感觉他们是在无病呻吟,十分幼稚。当然对余
秋雨的
散文还会有比这更幼稚,更可笑的挑错行为。
二,《
文化苦旅*洞庭一角》中说范仲淹在岳阳楼上撰写了《岳阳楼记》。考辨:不是,当时范仲淹在邓州任知州,不可能来登楼
作文。
我觉得这真是极为可笑,当然并不是挑错者把文史弄错了,我只是在笑挑错者的阅读能力。我反反复复把《洞庭一角》一文读过好几遍,都没有发现余
秋雨先生在哪一段,哪一句讲到过范仲淹是在岳阳楼上撰写了《岳阳楼记》。余
秋雨在原文中是这样写到的:“一零四六年,范仲淹倡导变革被贬,恰逢另一位贬在岳阳的
朋友滕子京重修岳阳楼罢,要他写一篇楼记,他便借楼写湖,凭湖抒怀,写出了那篇著名的《岳阳楼记》。”再三读完这段话之后,我还是没有找到余
秋雨先生有可能错误的蛛丝马迹。我甚至开始怀疑,这些非专业人士根本就连他们要挑错的
散文都没有好好读上一遍,只是听到了一些风声,便撷取一个片段,然后加以指正。我想也有可能挑错者把“借”字理解成了“凭”的意思,“凭”就必须是现场性的了。我真觉得这是一种悲哀,但是我又不怎么懂得用我拙笔下的
文字来表达这种悲哀,这或许也是一种悲哀。
诸如此类的滑稽的挑错,我还可以挑出很多,但是我并不想以此来否认余
秋雨先生散文中出现的文史差错,因为我觉得也没有必要否认。我随意举出几处专业人士挑出的错误之处,比如:《
文化苦旅*
江南小镇》中说沈厅是沈万三生前的居所。考辨:不是,沈厅建成于1742年,
距离沈万三生时300余年;《山居笔记*
脆弱的都城》中这样写到:“不能设想……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巴黎没有雨果。”考辨:雨果在法国大革命时期还没有出生……这些差错当然都是我们的
历史书可以公认的差错,但是我想说的是我们的
历史其实有很多时候是不太可信的,就像我们的
文化大革命才过三十多年就已经被我们弄得迷雾重重了,更何况是遥远的
历史呢?我们的
散文家有权利书写在他们逻辑思维中的
历史,
历史在他们的脑海中更多的是虚幻,是
情感的想象。
散文也有允许
时间与
空间上的错位,一篇好的
散文并不会因为一两处的文史错误而影响它的
艺术价值与
语言美。这就像一部好的影片,并不会因为它出现了一两处常识性错误,而影响整部影片的
艺术效果。
我们都知道前不久刷新
中国内地票房纪录的冯小刚导演的
电影《唐山大
地震》。在这部影片中也被也找出了很多不符合当时实际情况的物品与事情。但是,我想我们的观众看的并不是
那些无关轻重的细节,而是影片的
艺术效果与它表达出来的那份
情感与
人性的本质。我相信不会有观众在得知了《唐山大
地震》所犯的
那些常识性错误,而后悔在
电影院里流下的
那些热泪吧。
其实对于
散文又何尝不是这个道理呢?纵使余
秋雨的
散文是冠以了“
文化”的帽子,被称作
文化散文,但是它依然还是
散文,以抒发
作者个人
情感为主的
散文。只要是
散文,它就允许除了
作者感情之外的任何虚幻。我有时真替
那些专门为余
秋雨散文挑错的人感到
遗憾与不值,我甚至怀疑他们在
情感上是空虚与麻木的,缺乏对美的
欣赏能力。面对一片
美好的景色,视而不见,而是绕过这片景色去苦恼地寻找一条或许根本就不存在的臭水沟,这又是何苦呢?在这样的寻找中只会越来越
迷茫,到了最后连
回家的路也会不记得。或许,这些人当中有些人有严重的洁癖,容不得半点尘灰,但是这种为了寻找一处沙漠,而
放弃一片绿洲的行为,又将是多么的得不偿失啊。当然,我想更多的人不是因为有洁癖,而是患有严重的眼红病。为了心头那一点点的嫉妒不折手段,不顾道德,我觉得这都快成为
中国人的通病了,这其中又以肚子里有几滴墨水的文人为甚。当然,
一个人有嫉妒之心无可厚非,我只是
希望这种正常的嫉妒之心能够温和一点,不要演变成恶意的中伤。
余
秋雨先生的年龄也不小了,有时我听到一些人对他的恶意中伤,我就会为他担心。因为,在“人言可畏”中已经逼走了阮玲玉,逼走了伊丹十三……但是自从看了他在《我等不到了》一书中描绘的他在艰难
岁月里的经历之后,我的这种担心也就顿时烟消云散了。我相信,经历过那段艰苦
岁月的人,面对再艰难的环境,也能够从容面对,并不懈奋斗。余
秋雨先生在凤凰卫视播出的《
秋雨时分》里也这样说过。
文至尾声,突然想起了崔护的一句诗来,“
桃花依旧笑
春风”。我相信作为余
秋雨先生读者的我们能够辨别得出,到底谁是别样红的“
桃花”,谁是不谙世事的“
春风”。
【
责任编辑:
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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