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亲一起撂树
【导读】泡桐树实在长得太快,
孔子读书阁,又高又大又粗壮,把房前都盖满了,屋子里真是凉快!
父亲说还是把它们撂了吧,
树海读书阁,再长就更不好撂了。再说泡桐树的树根直往房子底下钻,对房子危害不小啊!
我们管伐树叫撂树,从上小学五年级的一九六八年开始,
孔子读书阁,一直到我三十多岁的八十年代末,
华闻读书阁,
曾经多次和父亲一起撂树。我们家西边有一片园子,因为被生产队征用,
树海读书阁,几棵大
槐树需要我们自己撂倒,这样在星期天休息的时候,父亲叫上我们哥几个,又叫上叔叔家的哥几个,
树海读书阁,拿上大锯和绳子到后院园子撂树。有两棵大槐树长得很粗很高,
树海读书阁,可以做房梁了,
树海读书阁。这样大的树不是那么容易撂的,必须有好几个人,关键是拉绳子的,选择好角度,让大树往哪个方向倒,是不能马虎的。撂树很危险,必须有统一的指挥,
华闻读书阁,父亲就是现场指挥,我们都得听父亲的指挥,什么时候拉紧绳子,什么松绳子,
精神要集中。撂树不但需要劲头大,更需要巧劲,
金门读书阁,不能蛮干,
孔子读书阁。大槐树长在园子的北侧,
精彩读书阁,那是靠近村街的地方,树是不能朝这个方向倒的,还是要向南拉。撂树是用大锯锯树,在哪一侧锯在找好位置,看树应该往哪个方向倒,树往南倒就应该选择树的北侧锯,这样也不夹锯,夹锯就不好锯了。树的北侧紧挨着就是墙,
树海读书阁,虽然有一段
距离,但也比较狭窄,
修身读书阁,锯起来比较费劲。在锯树之前先要把大树的根部挖开,树根周围挖了很大,让粗壮的树根都裸露出来,下锯不要太靠上,树桩不要留太多,这样木材就少浪费一些。
在还没有锯树之前,先将粗壮的树干用斧头逐一砍断,但也不可能都能够砍断,大树周围的根砍断了,还有大树底部的根没有砍,主要是不好砍。树根砍的差不多了,也锯的差不多了,这个时候父亲就招呼着我们:拉紧绳子,拉紧绳子,
精彩读书阁!使劲,使劲!可是大树纹丝不动,看样子还有树根连着,吃着劲儿。父亲嘱咐我们拉紧绳子,
广济读书阁,他继续用斧头砍大树底部的根,父亲的斧头没下去两下,父亲大喊:拉!大树顷刻之间,
爱看读书阁,轰然一声倒下了,好大好高的树,整片地都被庞大的槐树占满了。
大槐树撂倒了,
铭华读书阁,紧接着就是把树杈锯掉,最后剩下一根粗壮的树干,父亲和我们用撬杠拨,把粗壮的树干拨到了园子的一侧,先暂时放在这里,等过些日子树的水分少了再往自家的院子里抬,
树海读书阁。
没过多少日子家里又要撂树,父亲说:大过道门前的两棵大槐树也要撂,等过二年盖房子用,
树海读书阁。这两棵大槐树是生长在院墙外临街的,更不好撂,
树海读书阁,因为大树要倒在村街上,过往的人和车又比较多,所以要特别注意。
这又是一个星期天,父亲叫上我们哥几个和叔叔家的哥几个,
精彩读书阁,拿着大锯和绳子走到院墙外,准备撂树。这两棵大槐树可是
爷爷年轻的时候栽种的,那时候爷爷刚置办了这份产业,
树海读书阁,四五亩地的大宅院,门前要有几棵大树撑着,过去开店的时候那可是南来北往的驼队和车夫乘凉的地方,
金门读书阁,也是招揽生意的大树,生长了五十多年,父亲招呼我们把它们撂倒,如果爷爷活着那肯定是不行的。
这两次撂树都是在我上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
金霏读书阁,在后来撂树就是我上中学的时候了。我们家院子很大,周围除了自己生长的榆树外,再有就是我们栽种的榆树,都是为了盖房栽种的,有个七八年就成材了,可以做房子的檩条,
金霏读书阁;檩条不像房梁,盖房就那么几架房梁,檩条是需要比较多的,一间房子大概需要七根,三间房就是二十一根,所以我们家院子周围栽种了二十几棵榆树,都是为了做檩条用而栽种的,
爱看读书阁。做檩条用的榆树一般都长到碗口粗就可以了。这样粗的树还是比较好撂的,锯起来也不费劲,
宁静读书阁,树也不是特别高,所以用不了那么多人,父亲叫上我们哥几个,不用叫叔叔家的哥几个来帮忙了。榆树锯得差不多了,我和弟弟两个人拉绳子就可以了,危险也不大,也费不了太大的劲;赶上一个星期天能够撂倒几棵就是几棵,不可能一下子都把二十几树都全部撂倒。
七十年代,房前栽种了三棵泡桐树,泡桐树生长得很快,没两年的功夫就长得高大参天。当时解放军的一个连部设在我们家的老西屋,那个连长是河南人,他说:我们那里就有不少的泡桐树,泡桐木好,不变形,我们老家都用它做家具,我
奶奶小时候做的柜子现在还结实着呢!
泡桐树实在长得太快,又高又大又粗壮,把房前都盖满了,屋子里真是凉快!父亲说还是把它们撂了吧,再长就更不好撂了。再说泡桐树的树根直往房子底下钻,对房子危害不小啊!所以在我们又在父亲的指挥下开始了撂泡桐树的战斗。高大参天的泡桐树让父亲不得不把叔叔家的哥几个,还有邻居家的伙伴和哥哥们一起叫来,帮助我们撂树。再后来,房前的泡桐树虽然早已撂倒,但又不断通过根滋长出新的泡桐树,没几年又是长成参天大树。泡桐树不知长了多少次了。父亲过世十七年了,再以后我自己找人又撂了几次泡桐树。和父亲一起撂树已成为我心中难以抹去的
记忆,看着院子里的大树,我
自然就想到了父亲,想到了当年和父亲一起撂树的情景。父亲走了,院子还在,树还在不断地生长,撂树的任务自然由我——那个多少次指挥我们撂树的父亲的儿子来承担了。
2010.9.14
【
责任编辑:
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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