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人物五题
【之一:商人武大】
想那西门庆乘武大外出参加市场经济知识培训班学习之机,
华闻读书阁,与潘金莲勾搭上了。于是乎,一个是如狼似虎,一个是如鱼得水,搞得武家是整天乌烟瘴气,左右邻居看得也是唉声叹气。
忽一日,武大学成归来,
金霏读书阁。闻讯后,西门庆与潘金莲如坐针毡,两人连忙商量对策。“大不了,做了他。”西门大官人恶狠狠地挥挥那只粗大的右手。“可不能。”潘金莲吓得花容失色,“不行,不行,他的二哥可不好惹。”“那怎办?”西门大官人眉头紧锁,不由得心急如焚。“这要看你对我感情如何了,给他一笔钱得了。”潘金莲接过话茬说。
果不其然,西门大官人口风一出。武大便计上心头,赶紧拦住了要去报告武都头的人。“也行,只要他舍得出大钱,我就忍痛割爱了。”武大咬牙切齿地说,“反正已经是个烂货,在我眼里已经一钱不值了。”他爽快地与西门约定了谈判的时间、地点。
那天,武大早早来到茶楼,先是对那穿针引线的茶楼老妖婆进行了一番声色俱厉的训斥。他恨恨地骂道:“老妖婆,你为了贪图银子,将我娘子白白送给那西门庆老流氓,我可饶不了你。”老妖婆从未见武大发过这么大的火,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她瞧瞧武大,又想想那五大三粗的武二哥,忙说:“误会,误会呀,我什么也没做。”正值武大再次张口之际,只见那西门大官人带着四个随从,从外面走了进来。“武大,你小子出息了呀!”西门庆大摇大摆地走到武大跟前,一双鸷眼射出两道不屑的光芒,“你小子居然敢敲诈我。”
武大并不理会他的眼光,他幽幽地说:“告诉你西门庆,我也不是吃素的。我的老婆被你睡了,难道说就白睡不成?”西门庆大吃一惊,他没料到,这武大竟敢将这丢人的事大声地宣扬出去。“你不就是要钱?你说,要多少?”西门庆不想多费口舌,他快刀斩乱麻,催促说:“快点说,我可是有身份的人,不想与你一起丢人。”“好!爽快!”好武大,一个箭步踏上茶椅,昂起头,向着西门大官人叉开五指,大喝一声,“就这个数,少一两都不成。”
“可以,五十就五十。”西门庆狡猾地眨眨眼。
“呸!”武大真生气了,他睁大双眼,如两粒黑珠子,“你他妈的,太小看人了。潘金莲别说在清河,即使在整个山东,也是数一数二的漂亮。”
“就这样,你怎么的,你这个侏儒。”西门庆一脚向他踢去。
“老爷,不可——”西门庆的一个随从突然用身子挡住了他西门大官人踢出去的脚,疼得他呲牙咧嘴。西门庆恼怒地望着他。他走上几步,附在西门大官人的耳边嘀咕了句。说时迟,那时快,西门大官人的脸色陡然变了。他阴雨密布的那张脸刹那间变得阳光灿烂,他走到武大面前,低声地说:“你说,你要多少?&rdquo,
树海读书阁;
武大得意地笑了,说:“好说,五千两。”
“行,可以。”西门大官人满面春风,一口答应。他叫来老妖婆,高兴地说:“给我上两壶好茶,我要好好招待武大哥。”武大也不客气,顾自坐下,接过茶杯,仰脖便喝。
“大哥,你武松贤弟在公安局当局长,以后可要多关照啊,
铭华读书阁!”西门大官人涎着脸,笑嘻嘻地说。武大一言不发,喝完茶,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奶奶的……要不是他有个做公安局长的弟弟,哼!”西门庆抬起大脚,一下就踢飞了面前的一条凳子。
三日后,西门大官人在清河电视台看到这样一则新闻:“本台记者报道,近日武大烧饼有限责任公司隆重开业,据了解,该公司由著名企业家武大先生独资创办,注册资金高达五千两银子,公司主要生产‘武松打虎’牌烧饼……”西门大官人一时傻了眼,
树海读书阁,而更让他惊奇的是新闻的最后结束语,“本次开业庆典由武大公司副总经理刘金莲主持——”
&ldquo,
树海读书阁;他奶奶的,武大郎——”西门大官人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之二:冤屈李母】
那日,李逵手提两把大板斧,
精彩读书阁,直奔沂水县而来。
到了家里,见过老母,看娘已经双目失明,铁牛不禁大哭。李逵哭道:&ldquo,
金霏读书阁;娘,你这怎就眼睛瞎了呢?”那老母亲听出嗓音,方才知晓是儿子回来了,忙停了念佛的营生,颤微微地伸出双手,在空中乱抓。铁牛赶紧上前,让娘摸着了那张大黑脸。娘道:“儿啊,你这是要我去哪儿享福哪?”铁牛想起自己在梁山上为宋江打工,虽然有些银两,可毕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心下到底生出几丝怆然。他扯谎道:“娘,铁牛在外也做了官职,现寻了娘和俺一同享受去。”说罢,好李逵背起老母,一阵风似的出了门,向着梁山飞奔起来。
却道走了一日,来到一个大山的山腰,但见那山怪石嶙峋,百鸟喧哗。李逵趁着那月朗星明,将娘放在了一块大石头上。铁牛道:“娘,此地儿认得,这山唤作什么沂岭,常有大虫出没。”老母却自顾自地吸吸鼻子,叫道:“儿哪,看哪有水?你且寻些来,端的渴杀吾也!”铁牛听了,兀自将朴刀插在娘身边,独个寻水去了。不料,李逵前脚刚走,后脚就跟上来四只大虫,两小两大,看上去极像一家。大虫气势汹汹地冲到那老妇人跟前,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老妇人唤了几声,没听见回音,才猛地醒悟过来。好妇人,眉头一皱,赶快双手用力一撑,滑下石块,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喊地:“老虎先生呀,可怜我一个七旬妇人,身上也没有几块好肉,别吃了,行不?”那眼泪扑漱漱地直往下流,“老虎先生,吾儿已下山寻水去了,你念他一片孝心,孝顺亲娘,今天特意不远千里迢迢来接吾上梁山享福,就别吃了,行不,
爱看读书阁?”也确实怪了,老妇人此话一出,那母大虫硬是扯开了那奔过来的雄大虫,带着两只小家伙一溜儿走了。待那铁牛寻了水来,大虫早已跑得了无踪影。老母高兴地将这番奇遇说给铁牛听,听得铁牛牛眼瞪得如两只铜铃,一时竟缩不回去。
于是母子兴冲冲地下了山,向着黑暗中远方的灯火走去。
五日后,李逵将娘安顿在梁山县城的一家旅馆,说:“娘,你暂且住在这里,待儿上梁山向宋大哥汇报一声,再来妥善安排母亲的生活。”娘道:“去吧,儿子,你现在也是一个领兵的官,得听部队上的招呼。”
当晚,老母亲在临时保姆的照管下,洗漱完毕,正准备上床休息。忽听到门外有叩门声。保姆开了门,却走进来两位穿警服的公安人员。“干什么的呀,
孔子读书阁?小翠。”小翠刚要答话,来人却大声地嚷道:“查暂住证的,有暂住证吗?”“老母亲一听,不知何意,笑道:“啥暂住证的,我可要这儿长住了呢。”“你,你这老家伙,快拿来——&rdquo,
孔子读书阁;高个儿警察一把揪着老母亲的衣领,样子很吓人。小翠忙掏出自己的暂住证递了上去,解释说:“这老大娘今天刚到,请你们高抬贵手。”
“什么刚来?一律都要,
树海读书阁,任何人都不能讲特权。”小个子警察也是一个凶相,“没有,得补交五两银子。”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证就要五两银子,我不给,难道还要抢不成?”老母亲气坏了,她用手指着小个子厉声斥责,“走,走,你们快走,我明天补办就是了。”
“不给钱,那绝对不行。”高个儿恶狠狠地说,“不交也得交。”
“你们还有王法没有?这不是明摆着敲诈勒索吗?”老母亲气愤地说。
“你——”小个子恼羞成怒,几步上前,朝着老太太就是一脚。老太太捂着胸口,慢慢地倒在了床边。
“你们竟敢打人,我可要告诉李逵李大人。”保姆小翠伤心地哭了。
“李逵,李大人?!”两个警察顿时吓得脸色都变了,赶快抬脚走人。
“你们——”老母亲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慢慢地合上了双眼。
【之三:泼皮牛二】
“他妈的,你活的不耐烦了。快点交上,一共一两五厘三。”牛二一脚踹去,将王小三的屠案掀翻了。
“我交还不行吗,你怎么能踢了我的摊?”王小三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顺手操起一把牛耳尖刀。然而,他欲伸出的手却被一旁的胡子拉住了。胡子忙向着牛二点了点头,左手递上一支香烟,笑眯眯地说:“牛二大哥,真对不起,这小青年不懂规矩,你就大人大量,饶了他吧。”“你小子,”牛二伸出右手的中指,直点在王小三的鼻子上,“今天我就看在你大舅的面上,饶了你小子。告诉你,俺牛二在这儿收税也有好几个月了,谁敢说个不字?”胡子一边应着,一边掏出二两碎银,递到了牛二的手上,“牛二大哥,这多余的就算俺孝敬给大哥了。”“小子,多学学。”牛二高兴地挥挥手,“继续营业吧。嗯!”
牛二一走,身后立即响起一阵大骂声。“呸!税务局雇用这种人收税,不仅私自加税,还乱打人,真是给大宋朝的脸上抹黑。”卖服装的刘波气愤填膺。”“你们知道吗?当官的怎么说嘛?”做水产生意的郑媚媚尖声尖气地大叫。众人不明就里,纷纷摇头。“叫做废物利用,也叫以毒攻毒,就是说用来对于你们这些抗税的。”郑媚媚快人快语。
“什么玩艺儿,这种无恶不作的泼皮流氓,政府不抓他,还让他代收皇税。”细皮嫩肉的美容店老板张小丫翘着一张樱桃嘴,发出的嗓音如同画眉鸟,“这样做真是一石三鸟啊!”
“是的,就是一石三鸟。”果然先声夺人。随着声音,在人群中走进来一位身材颀长、鹤发童颜的老者。人群中可能有人认识他,大喊了一声:“江大侠——”他听到声响,微微侧头一笑,随即双手抱拳,朗声道:“江某这厢有礼了。方才这位小姑娘说得一点也不错。他们叫牛二这种人收税,一是可以坐享其成,管税的只管在家睡大觉;二呢,可以层层加码,有了问题也可以一推二六五;三呢,那就是牛二还得向他们进贡。”
“噢——”大家恍然大悟。
“告辞了。”江大侠又一个双手抱拳,飘然而去。
那边,牛二还在气势汹汹地一路寻过去,骂骂咧咧,手中的提包也渐渐地鼓了起来。想起这几个月不菲的收入,牛二真是心花怒放。乖乖,这马行街税务分局长确实他妈的厉害,他让俺牛二代他管从马行街到天汉洲桥一带的税收,既舒服了自个儿,又找到了生财之道。几个月来,光俺牛二一人,就他妈的给了他将近五十两白花花的纹银。……
正寻思着,忽然前方传来一阵硬硬的叫卖声:“卖刀嘞——祖传宝刀。卖刀嘞——”这厮哪儿来的,竟敢如此狂妄?待爷前去会他一会。牛二加大步伐,向那天汉洲桥迈进。
牛二一个冷笑,竟自走到天汉洲桥。其时,那卖刀汉子恰巧站在那桥的中央。
围观看刀的众人一见牛二来了,皆大呼一声:“快躲了,大虫来也!”全作鸟兽散了。卖刀的汉子听了却好生奇怪,不禁叫道:“这一片却是开封府地,哪来的大虫?”
也是牛二作恶太多,命当该绝。他哪里知晓站在他面前的却是原殿司府制使、著名的武艺大家、青面兽杨志。于是,牛二一而再、再而三地刁难杨志。一会儿要他剁了铜钱,一会儿又要他试验削发,最后还要杨志交上一两税银。杨志道:“洒家还未卖刀,哪来的纹银?”
牛二撒泼成性,根本不吃这一套。他一把拗了杨志的衣角,要他拿刀充抵。“我要你这口刀。”牛二拗住衣角,用力一扯。杨志道:“我不与你。”牛二梗了梗脖子,嚣张地骂道:“你好男子,有种就剁俺一刀。”杨志大怒,用力一推,那牛二跌了个狗啃屎。牛二迅猛地爬将起来,一冲,钻进了杨志的怀里。杨志骂道:“众人请瞧,洒家没惹,是他自己找死。”众人见了,哪个敢劝。牛二喝道:“你说俺打你,打你怎地?”口里说过,挥起右拳,直朝杨志面门打来。杨志霍地弯腰闪过,一时性起,对准牛二一刀捅去。那泼皮顿时倒了,扑在地上。杨志赶紧上前,补上两刀。牛二登时毕命。
当下,有人随同杨志去往开封府尹自首。没料想,沿途众人纷纷送上盘缠和各种食物,尽塞在杨志的手上和包裹里。到得府衙,还有人擅自作主,凑了些银两交给了几班衙役,要求好生看待。
等过堂了,那府尹也是怜惜英雄,草草地审了案,只命人将他押往大名府留守司充军。
当晚六时许,马行街上,也不知谁带头,陡然响起一阵阵鞭炮声,响了久久四、五十分钟,整个大街洋溢着一派喜庆的气氛。有不通文韵者在门前居然还贴出一副对联,联曰:“除却税霸之患,换来街头之宁。”
【之四:奴才宋江】
且说那宋江被皇上招了安,心里颇为得意,整日里哼着曲子,在大厅里走来走去。
可是,忽然有一天,一手下军校将中书省的一员厢官给杀了。
这娄子可捅大了。宋江的头也随之大了起来。后经了解,原来是那些厢官,擅自将那御赐给梁山的官酒官肉尽行克扣,又将些闲言碎语送与军校消受。军校哪吃得下这个,听了厢官一声“腌臜草寇”,大怒,拨出大刀,顺手就剁了厢官。
“这如何是好?”宋江想想后果,一时吓得脸如土色。智多星吴用献计道:“快将银两备好,赶紧到京师打点打点。”于是,当下备齐一万两白银,送至了京师里的宿太尉。
那边,早已有人将那军校送到帐下。“大胆,你小子吃豹子胆了。”宋江猛地一拍桌,吼道:“来人,把他拉出去斩了。”众将大惊,皆盯着宋江,以为听错了。
“大哥,杀不得呀。”李逵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众将齐声附和:“是呀,杀不得,大哥。”
“什么杀不得,量他一个小小的副科级干部,居然敢在天子脚下撒野!”宋江嚷着,“京师里的人是他能动得的么?”
“他骂我们反贼,还说我们是草包,还克扣御赐酒肉……”军校很委屈地辩解道。
“selectselect才!还说什么?中书省的人都是大爷,哪一个至少都是厅局级干部,岂容你来撒泼?”宋江打断了军校的解释,喝令快速拉出去斩首。
“他这般污辱我们,我岂能咽下这口气?你受得了,我可受不得。”军校恼怒地发火道,“要杀要剐,随你便了。”说罢竟大踏步地走出了营房大厅。
“selectselect才!休得多言!”宋江一声大喝,武士将那军校绑住,押出了大营。
可怜那军校威武的身躯,竟被责令缢死在营房外的大树上。未几,有中书省院官来报。宋江霎时脸都变得一片苍白。他三步并作两步,赶紧小跑着出了营房。
“你就是宋江吗?”院官好威风,正眼也不瞧宋江一下,昂首阔步地径自走进了营房大厅。“在下正是宋江。”宋江忙匍匐在地,低着头说,“在下迎接大人。”
“你们那个杀人的凶手呢?啊!杀人要尝命!”院官果然不凡,开口便是一个“杀”字,“将他杀了。”
“在下已经处死了他。现正等候大人的裁决。”宋江一个哆嗦,差点跌倒在地。
众将早已看不顺眼,李逵一声大喝:“什么狗官,敢在此地欺侮俺家大哥。”
那院官平地里听得一声喝叫,仿佛半空中炸雷,吓得“哧”一下,从椅子上滑倒在地。回头一看,那李逵正好迈着方步向他走来,手中两把大斧闪闪发亮。
“李逵,你这奴才,快住手。”宋江一个箭步,上前缴了李逵的板斧。又将李逵拉至院官的面前,双双跪了,宋江赔礼道:“大人,让你受惊了,这奴才不懂规矩,请你见谅。”又抽出一手,用力按那李逵的头。李逵却也在低头的一刹那,圆瞪了那对牛眼,狠狠地瞪了院官一眼,院官冷不防打不个寒噤。
宋江又道:“快去,将那奴才的头割了,挂于陈桥驿示众。”
于是,又将军校枭首示众。宋江这才对着众官兵高声叫道:“从今以后,谁也不准对京师里的人无礼,违反者一视同仁。那奴才便是下场。”
院官见了,起了身,只从鼻子里发出了一个轻轻地“哼”字,立即大摇大摆地踱出了营房。宋江一直未敢抬头,跪在地上目送着院官走出了好远,才回头对了众人说道:“众位爱将,京官惹不得啊,那是天子脚下的人呢!”
【之五:美女琼英】
却说那宋江带领大军,替大宋收拾了德州城里的邬梨,又巧用美男计收服了年轻美貌的女将琼英。那琼英,论长相,那真是百里挑一,有道是:“柳腰端跨,迭胜带紫色飘摇;玉体轻盈,挑绣袍红霞笼罩。脸堆三月桃花,眉扫初春柳叶。”论本事,那真是飒爽英姿,人见人爱,曾记否,她用飞石绝招打坏了扈三娘、打吓了林冲、打破了李逵……就是这样一个人间selectselect竟被没羽箭张清轻松揽入怀中,惹得多少英雄好汉眼红出血。
婚后,夫妻俩恩恩爱爱,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原以为生活和和美美,风平浪静,从此一个是天上自由南飞雁,一个是桃花源里新客户。哪知,待他们将家一搬入繁华的大京都,却碰到了一件十分棘手的事。夫妻俩本想简朴一些,买一套三居室住房,便算安家落户了。可一打听,一套三居室竟要五千两银子。“我们又不是银行,哪有这么多钱呀?”琼英愁眉苦脸地说,“哎呀,这怎么办呢?”
“是呀,论级别,我最多是个正师职,按理说那也是高干了,怎就买不起一套房呢?”张清喃喃自语。
“怪只你怪们的部长太呆板,你看人家,哪个中央部委不挪用点扶贫款、项目款什么的,用来给干部们盖福利楼?”琼英牢骚满腹。
“谁敢呀?啊?那审计部门的可不是吃素的。”张清不以为然。
“哧——”琼英轻蔑地一笑,“审计部门,有什么用?有家只能说说,又没有查处权。你不是没看见,现在连准备办大宋朝第二届运动会的专款都拿来发购房福利了。”
张清没言语。
“也是奇了,咱老百姓那么多没房住,但那房价却一天窜一次,越窜越高,这是怎回事?”琼英嘀嘀咕咕。张清看着妻子,心里泛起一阵酸涩。唉!想当年,咱夫妻俩出生入死,为大宋朝也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可现在居然穷得连立足之地也没有了。
“这样吧,明天,你去找找时迁吧。”琼英听说当年的鼓上蚤时迁如今已经是开封府皇霸房地产公司的老总了。
“不能找他,找他,人家会说闲话的。”张清清楚得很,那时迁前几天来找过琼英,要她吹吹枕边风,让张清为他办了规划证。
张清眼下正在那建筑部当差,做了一个司长,掌握着城市的建设规划大权。“老兄,你怎么死脑筋?现在哪个当官的不是几套房?哪还有像你这样买不起房的?”有一次时迁公开地对张清说,只要张清照顾一下,他可以送他一套四室一厅。
“你在想什么呢?张清。”
“我在想咱们可以卖了那些军功章,用它来换钱。”
“啊!”琼英大吃一惊,“那可是咱们用生命换来的。”
“只要能换钱就行。现在不是有人早在拍卖奖章、奖杯什么的,连奥运会金牌都有人拿来换钱了。”张清决定把自己变成一张名副其实的白纸,清清白白。
“唔……”回想起过去战马嘶鸣、枕戈达旦的日子,琼英禁不住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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