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拉木图琐记,
孔子读书阁 友善的哈萨克姑娘
我客居的居民小区里有一家蔬菜水果小店,服务员是两个哈萨克女孩,约摸二十岁上下吧,模样也不差。
有一次,
金霏读书阁,儿子和我去买菜,我们指着西红柿、生菜打算买一些,她俩在柜台内竟站着不动,嘴里用俄语快速说着什么,我好生纳闷。儿子翻译给我听,她们说,这些菜已不怎么新鲜,最好过一个小时再来买,新鲜的快运来了。我们道谢后走出小店。
此事令我甚感惊奇,售货员竟说自己卖的商品不好,而非极力推销。在中国,有一句俗
语说:“卖瓜的说瓜甜”,而在哈国则不灵了,&ldquo,
精彩读书阁;老皇历”在这儿竟行不通了。
俩位哈族女孩,如此诚实待客,真令我这个中国人少见多怪了!
会不会因我们是“老外”,才有这样殊遇吧?其实不然,
爱看读书阁,同住小区内的一位中资企业的同胞也这么讲,俩位服务员对所有顾客都一样,货不太好,就劝你别买,另请什么时候再来。真让中国人刮目相看了。
我几乎隔一、二天就要去光顾小店,成了那儿的常客,两个女孩将我也认熟了。每次,
树海读书阁,我说着几句半生不熟的俄语,单词忘了时,就用手指着比划,说:“埃搭”(这个),买卖都能顺利成交。最后需付多少钱,
树海读书阁,她们则在计算器上按出数字,我照着付。
又有一次,我买了莲白茄子洋葱几样蔬菜后,
树海读书阁,哈族女孩对我指指货架新到的大樱桃,意思是建议我买一点。我早听说中亚产的樱桃远近闻名,眼前那些紫红色的樱桃大如桂圆,颗颗滚圆饱满。我忙说:“哈拉梭”(好),用手指比着“1”,意为1公斤,服务员挑好的称好后,我又觉得买少了点,可嘴里一时表达不出意思,我想说“玛娜”——俄语里是“少”的意思,又担心她们误会是说短斤少两了。我随身的挎包里,除了护照还随时带着《俄语三百句》一书,以便&ldquo,
金霏读书阁;临时抱佛脚&rdquo,
华闻读书阁;好应急,此时也忘了翻书。就用手作再抓的样子,服务员立即明白了,
孔子读书阁,又抓了俩、仨把樱桃放进塑料袋里再称好。随后,
树海读书阁,俩位姑娘看着我,又相视哈哈大笑&mdash,
铭华读书阁;—我明白她俩笑我急着比划的模样,我自己亦觉得好笑。
我道了声:“达什维搭利雅!”(再见),转身走出店门,后边亦响起俩位女孩友善的再见声。
“烟女”与“剩女”
“烟女”,系指吸烟的女士。
阿市“烟女”多,公共场所,随处可见,年轻女士中年妇女都有,男子吸烟的反到不多见。
哈国有专为女士生产的香烟,一盒十根装,每根细长些,大小烟店均有售。“烟女”多,是流行时尚或是因苦闷?谁也难说清。
听说阿市“剩女”多,“剩女”苦闷,多成“烟女”。“剩女”为何多,原因复杂,说来话长,但与该国女多男少现象无疑有重要联系。
二战前,哈国男性多于女性,1939年男女人口之比为104:100。
二战期间,哈国一百五十万青壮年奔赴前线保家卫国,到战争结束,仅有三分之一返回故乡,且多非伤即残。有百万将士为国光荣捐躯,占了当时全国人口的六分之一,留在家乡的多为老弱妇孺伤残。残酷的战争,造成哈国男女人口比例严重失衡,极大阻碍了该国经济的恢复和发展,引发诸多社会问题,遗患多年难消。
二战后的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苏联政府从俄罗斯、白俄罗斯、乌克兰等加盟共和国轰轰烈烈组织动员了大批男青年和居民赴中亚哈萨克斯坦等国移民垦荒,开垦“处女地”,发展农业或开发矿产资源,但仍未根本扭转哈国男女人口不平衡局面。
如今,二战结束已六十余年了,随着哈国经济的发展,鼓励生育计划的实施以及国外同胞的回流,哈国男少女多矛盾逐渐趋缓。据发布的统计数据表明,2005年,男性为48.1%,女性为51.9%,女性比男性仅高出近4个百分点。
但这个问题在城市仍显突出,目前该国城乡人口比例大致为56%与44%,城市人口相对密集。占哈国人口十分之一的阿拉木图市,白领女士多,其中虽有奉行独身主义的“单身贵族”,但毕竟少之又少,“剩女”现象,亦较该国其它地区突出。
据说,前几年该国曾有人鼓吹,按伊斯兰传统习俗办,允许一个男子娶四个老婆,只要养得起,以解决男女生态不平衡矛盾,遭到普遍反对。
哈国信仰穆斯林的民众虽多,但宗教极端分子极少,鼓吹者的主张没有市场。最重要的是,哈国严格实行政、教分离原则,绝不允许各种宗教势力干预国家法律法规的实施,宪法规定的一夫一妻婚姻制度不容改变。
我想,从某种意义上讲,国家犹如家庭一样,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随着时间的推移,哈国男少女多现象势必消失,“剩女”将不剩,各自找到满意归宿,不再苦闷。同时,政府亦会加大控烟力度,“烟女”定会减少。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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