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快跑
鱼儿快跑
我有个表妹,小名叫鱼儿,但今天我要说的鱼儿却并不是我的表妹,而是河里的那种鱼儿。不过,可能也并不只是那种真正的鱼儿。是也不是,请你接着往下看吧。
(若是你不想往下看,也可以去看别人的文字,这完全是你的自由,我一点都不怪你,反正,“散文在线”上的文字多了去了,写得好的也多了去了,即使你长出了第三只眼,不停的看,不停的看,想你也看不过来的。不过,只要你点击了这篇文字,我就非常的感谢你,若是你能看到最后,
金霏读书阁,那我真是该千恩万谢啦,呵呵,
孔子读书阁。)
一直以为自己很喜欢逛黑夜。因为我是个夜猫子,习惯不习惯的,晚上总是熬夜,熬夜看书,或者熬夜写字,即使什么也不做,也是睡不着的。夜深人静的时候,脑袋总是格外的清醒。看书看累了,或者写字写累了,总是忍不住的会走到大街上,沿着马路牙子,一个人,瞎逛。一个人,也不觉得孤单,反而内心里无比的丰富……
打住,今天我不想说逛黑夜的事,因为一说起来,拉拉杂杂的,能说出好大一堆来。若是你想看我逛黑夜的故事,改天,我倒是可以单独的写一篇文字,但是今天不行。现在,我得言归正传。
话说我常常熬夜,可是昨天晚上,我也不知怎么了,可能是晚上吃得太饱了吧,11点就睡意很浓,不到12点就睡着了。一夜无梦,也没起夜,一觉醒来,浑身燥热,出了满身的汗,不过脑袋倒是清醒得很。
这时是凌晨5点,以往这个时间点,我多半还没睡,有时是正准备睡觉,有时是刚从外面逛黑夜回来,有时还在外面逛着。很难得,今天倒是一觉醒来了。
醒了,便不想再睡。想想也是,那么多夜,熬都熬了,好不容易起了个大早,再睡,岂不浪费?
先去洗了把脸,用冷水,解了解热。不经意间,望了一眼窗外,天色灰蒙蒙的,突然便来了兴致,想要出去跑步。
说到跑步,我倒是也有一大堆话想说。虽不能像村上春树那样,以跑步为题写一本书(《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但写一篇数千字甚至数万字的文字,还是可以的。不过今天,就只说今天这一次跑步的事吧。
一年多快两年了,没有跑步,突然要去跑步,连衣服都不知要穿什么了。想想自己的那套专为跑步而买的运动服,已不知放在了哪个角落。为了赶时间,也懒得去找,因为我跑步有个习惯,就是要在天色很暗时,才敢跑,若是天色大亮,我就不好意思跑了。可能这也是自己喜欢逛黑夜的一个原因吧。
找不到运动服,就随便找了套比较宽松的便服,穿上了。鞋子呢,也不是运动鞋,而是一双休闲鞋。不过这套行头的颜色倒挺一致,
爱看读书阁,都是灰色。灰色也好,不太引人注意。
一出门,便见早霞满天,尤其是东方,更是绚烂。俗话说,早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我既出门,便不愿返回,因为,即使下雨,一时半会儿也下不来,何况,这早霞,也是如此的美。
沿着海淀南路,往西,
树海读书阁,过了苏州街,开始跑。穿过一个桥洞,就来到了巴沟路。沿着巴沟路再往西,跑到头儿,是蓝靛厂北路。这时左转,不多远,有一个过河天桥。看到“过河天桥”,也许你会以为我是写错了,应该是“过街天桥”才对,但是我要说,我写的没错,因为这天桥下面,不是马路,也不是街道,而就是一条河,名为昆玉河。在北京的人一般都知道,尤其是去过颐和园的人,因为这河与颐和园里的昆明湖相连。你若不信,别再往下看,百度上搜搜,一查便知。
过河天桥的台阶不知出了什么问题,有五六个工人正在施工,我不想影响人家工作,只好跑一旁的缓坡。上桥不出十米,左手边有一个楼梯,沿楼梯下去,就到了河边的堤岸上,
孔子读书阁。顺着堤岸往北,
金霏读书阁,一直跑到颐和园南如意门外的那座石拱桥,过了桥再往回返,沿着另一边的堤岸,跑回过河天桥,然后再原路返回。这是我跑步的路线,前年秋天跑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一条路线。
我跑到运河边,是5点半,天色还有些暗,可是河边,已有人在钓鱼了。三三两两的,有时也单独一个,多是上了点年纪的来大爷级别的人物,另一些也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像我这样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一个也没有。可能是因为年轻人没那个耐心吧,也可能是因为年轻人没有那个时间,还有可能,是因为年轻人不屑于钓鱼所得的那点便宜。
我看过几个钓鱼者旁边的小桶,里面多数没鱼,有也只有一两条,至多不超过三条,还都是像指头(还是小指)那么大儿的小鱼儿。有的,干脆就拿个塑料碗,盛点水,准备盛鱼,想能钓到多大的鱼啊?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时间尚早的缘故,毕竟才不过5点半嘛。不过我猜,即使他们钓一整天,也钓不到一斤多的鱼,因为我怀疑这河里根本就没有一斤多的鱼。如果有,捉来给我看看?
不要钓的,鱼钩子太伤鱼!
好久没跑步,跑起来感觉很吃力,气喘吁吁的,浑身冒汗,尤其是头上,头发都湿透了。跑了不到半个小时,刚刚过了那座石拱桥,实在跑不动了,便放慢了脚步,开始慢走,并大口大口的喘气,汗冒得也更厉害了,很明显的就能感觉到体内的水分汩汩的往外涌,止也止不住。
这个时候,我真想不管不顾的跳进运河里,好好的洗个澡,然后,像已在河里游泳的人那样,也在河里游上一阵子。可是,我不能这样做,因为我浑身冒汗,热得要命,此时跳进水里,
精彩读书阁,无异于把烧红的铁块投进冷冷的水中。可我不是铁,我只是个肉身凡胎,不仅不会像铁那样在冷水中变得更加强韧,反倒会像烧红的木炭那样在水中熄灭了生命,
树海读书阁。而我又不是木炭,木炭熄灭了还可以再燃,我若失去了生命,将永不复生。这倒是提醒我,该好好的珍惜自己的生命!
其实,我不敢下水,还有一个原因。上个月,北京下大雨,就是造成了7·21特大自然灾害的那一场雨,我也淋了个透,因为体性寒凉,又遇风寒,膝盖的关节处便不舒服了,
铭华读书阁,虽然不至于像关节炎那么严重,但也常常有种隐隐的痛。进来洗澡,都是用热水,起码也是温水,不想前几年,即便有热水,我也不用,偏用冷水。而今,是不敢喽。下河游泳,怎敢?
当然,比起那次在灾害中失去生命的人,甚至是比起那些因灾而受伤或受损的人,我这点痛,算是幸运多了。严正申明:在这里我不是幸灾乐祸,完全没有这个意思。我和大多数人一样,也许就和你一样,对于受灾的人,很是惋惜,还有同情,只恨自己势单力薄,不能提供多大的帮助。我所能做的,也只能是提醒自己,以及提醒每一位看这篇文字的人:
生命只有一次,一定要好好珍惜,好好善待!
扯得有点远了,想你也不会怪我吧?要怪也无所谓,还是要提醒你要珍惜生命,善待生命。
好了,再回到今晨跑步的事上。说到那些在河里游泳的人,我倒真是羡慕他们,不过也得小小的谴责他们一下,因为旁边的牌子上明明白白的写着:
为了您的生命财产安全,请不要下河吸水、游泳、捕鱼、溜冰
顺便,连那些钓鱼的人,
树海读书阁,也小小的谴责一下。
我慢走在堤岸上,眼睛不时的看着游泳的人。有一位大哥,一边游泳,
华闻读书阁,一边也不时的看我。因为他戴着黑色的泳镜,我看不清他的脸,所以,即便我们四目相对,
树海读书阁,也互不说话。在我,是因为我本身就不太爱说话;在他,可能他根本就没有在看我,只是把脸对着我而已,很有可能,他根本就是闭着眼呢。
我不祈求他看我,不过,我好不容易出来跑一次步,难得露个脸,就算我长得再丑,也该给个面子看我一眼吧?嘿嘿……
当时想到这个,忍不住偷偷的笑了,笑了也不好意思看他,怕人家误会,赶紧加快了脚步。走着走着,忽然看见电线杆上有一丛白色的花,我不知叫什么,但我知道它的香味很浓,于是就凑了过去,闻了一下,嘿,真香!
闻了一朵,便笑了,又闻了一朵,还是笑,像个傻瓜。佛祖可以拈花一笑,我没有那么高的境界,拈花,我笑不出来,但我可以,闻花一笑。虽有一字之差,却也心生欢喜,这欢喜,想来应是相同的吧。
对了,那花的枝蔓像牵牛花,也是细藤缠绕,但是花却不同,牵牛花是小喇叭,而这种花却是穗状,一小束一小束的,白色,很香,果实是小瓜子,拇指那么粗,一头大一头小,想我老家山上的地瓜瓜。
如果你认识这种花,不妨告诉我。我虽不会说“必有重谢”或诸如此类的话,也不会给你钱,但我会很感激你的帮助。问题是,你知道吗?
看了好一阵那花,也看了好一阵,才又往前走。这时,为了散热,我已脱掉了上衣的短袖,爽快倒是爽快,可是风吹得我肚子疼,只好用上衣捂住了肚子。
坦胸露乳的走在河边,似乎不大妥当,有违国家“在公共场合不得坦胸露乳”的规定,可实在太热,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其实,这样光着膀子走在河边,别人也懒得管你,顶多把头扭开。何况,清楚五六点钟的河边,“别人”实在不多,而“我”,又只有一个。
这样走着,与三五个人擦肩而过之后,看见不远处有一位大姐。这大姐实也普通,并没有引起我多大的兴趣,倒是她身旁的一只白色的小狗,围着她蹦来蹦去的,我看着就想笑。其实也不知笑什么,但看见一个那么鲜活的生命,即使只是一条小狗,我也忍不住想笑,心里莫名其妙的欢喜。
待我走近些,才发现,这位大姐手里拎着一个笼子,小狗是冲着那笼子蹦的。我以为那笼子里必是装着一只小鸟,比如八哥百灵什么的。那狗可能是饿了,想要吃掉小鸟,或者也可能是为了争宠,欲除之而后快。
可是,我想错了,因为我看见大姐把那笼子,用一根绳子吊着,慢慢的放进了河水中。不对吧,如果是鸟,放进水中,不是会淹死吗?怎么回事?
我不由的加快了脚步,想要看个究竟。可是就在我快要走近时,那只小狗突然朝我狂吠——真是一只尽职敬业的好狗!
我并不怕狗,尤其是这么一只小狗,但我还是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这时那位大姐赶紧回头呵斥:“别叫了!叫什么叫!”
那小狗也真听话,说不让它叫,它也就真的不叫了。
我慢慢的走过了大姐,过了两三米,又回头看那水中的笼子。当我看见笼子中的那一小坨鱼饵时,似乎明白了,又不太确定,便问:“大姐,您这也是在钓鱼吗?”
“嗯!”她只说了这一个字,头也没回。
我原本还想再跟她说几句,可是我这人脸皮子薄,见人家不想搭理我,也就没有再张嘴。
那只小狗在旁边盯着我,好似怕我欺负它的主人一样。我笑着瞪了它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没几分钟,来到了天桥上。天桥上,有轻轻的风,在这初秋的清晨,已有了丝丝的凉意。这时,我汗已落尽,怕冷,便穿上了短袖。站在天桥中央,扶着栏杆,朝北望。河里的水深蓝深蓝的,微风掠过,碧波荡漾;两岸的柳树青绿青绿的,随风摇摆,婀娜多姿。远处,隐约还可看见颐和园的万寿山,以及山上的佛香阁。空气清新,风景秀美,神清气爽,怡人心脾。
我站在天桥上,真想就这样一直站下去。享受清风美景的同时,我还不忘看一看晨练的人。
有一对老夫妇,不跑步,不说话,也没牵手,只是肩并肩走着。几十年的共同生活,那种默契,一眼便可看出来,因为他们的步调太一致了,一致的就像是一个人的左腿和右腿。
有两个发福的中年妇女,一边快走一边说笑,底气很足的样子。想来她们的生活一定富裕有余吧。
有一家三口都出来跑步的。父亲跑在前面,母亲在中间,他们的儿子跑在最后。小孩子,大约五六岁,又或六七岁,跑起来还有些嫩嫩的,但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超过他的父亲了吧。
有和我一样大的,或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哥们儿,短袖短裤运动鞋,跑起来,轻松自如,身形矫健。看样子是个运动健将呢,想必他一定常常锻炼身体的吧。
看见每一位晨练的人,我都为他们感到高兴。也许是我自作多情,可是,与人无碍,又有何妨?
看见每一个鲜活的生命,我都会心生欢喜,也说不上是为什么,比如下面这两位:
有一个女孩,说她是女孩,并不是因为她年龄小,因为看样子她至少有三十多岁了,而是因为她走路的样子,让我感觉他很活泼可爱,完完全全像个调皮的小女孩。她虽然端着胳膊,但却没有跑步,大概是在练习竞走吧。可是那上身摇摆的幅度,还有屁股扭动的幅度,也未免太夸张了吧?
忍不住偷偷的想,幸好她那橙色的紧身裤质量够好,否则我都怀疑,她若动作再大一点,会不会……
还有一个女孩,这个可真是一个女孩子,看样子还没我大,也就二十几岁吧。她面容姣好,腰身丰满,看起来有那么点胖,但是她的腿却比较长,又不太细,这样一来,她的身材就匀称了许多,也紧实有致。她穿一身粉色的运动服,粉白色的运动鞋,扎一个小马尾,跑起来,小马尾一跳一跳的,动感极了。
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了莫言的《丰乳肥臀》,我虽然还没有看过,但是大致也知道里面讲的什么内容。这里我不想讲这本书的内容,你若想知道可以自己去看,在这里,我只是想说,用丰乳肥臀这几个字来形容我看到的那个女孩,有点过,却也过不了多少。
看她丰满匀称而略显富态的样子,想必是结了婚的少妇吧?又或者,和我一样,也还是单身?
我不知道,但我想到这里,还是欢喜的笑了。也许你会说我好色,可我听说,在意大利,连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也会好色,还听说,好色也是热爱生活的表现呢。我想,好色,若不太出格,又怎会是错呢?
再说,每一颗生命,不都希望得到别人的关注和爱吗?
想想你自己,不也是这样吗?
在天桥上,足足待了大半个小时,才离开。下了天桥,我走进了路边的那个小公园,我不知这个公园叫什么,没见门口有名字,也许有,可我去了好几次,从来没有看到过。小公园的中央,有一片小湖,湖中有一群鸭子。我细数了一下,一共15只,有大有小。
这群鸭子,5个月前我曾见过一回,不曾想,一转眼,小半年就过去了。坐在湖边的长凳上,忍不住想,这些鸭子,我记得它们,它们可还记得我吗?
再看它们,旁若无人的自得其乐呢。
大多数鸭子都围聚在一起,最大的那只却独自游在三五米之外。再看它,斜冲着我,使劲的晃动着它那肥肥的屁股,好似在炫耀,可它在炫耀什么呢?还没来得及细想,又见它在水中钻上钻下,钻下去时,屁股翘的老高老高,还在晃!真不知它在炫耀什么,是在炫耀它的屁股有多么多么的肥吗?
还有一只鸭子,也在群体之外,不过它不像上面那只鸭子那么自信,它只是呆呆的浮在水面上,嘴巴正对着我,像是在看我。我想,难道他还记得我吗?想想又笑了,它那小小的脑袋,能记得住多少东西?
那它在干吗呢?难不成是在思考?可又在思考什么呢?是不是在思考,我为什么对着它们发呆呢?又思考出答案了吗?或者,它仅仅是在……在闭目养神?
只是我在这里胡思乱想罢了吧。
我看着这群鸭子,忽然想到了塞林格的《麦田里的守望者》,这本书我倒是看过,而且还不止一遍。总记得里面的主人公霍尔顿·考尔菲德,逢人便问:中央公园浅水湖里的那群鸭子,到了冬天它们去了哪里?
可惜问到最后,他也没问出个答案来。但我相信,作为作者,塞林格本人一定是知道答案的。我是个无知的小孩,也很想问一下这个问题,因为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这些鸭子到了冬天会去哪里。
它们会去哪里呢?谁能告诉我?
没人回答我,因为这只是我在自己心里的问话,别人根本听不见,除非他有特异功能,能够看穿我的心。
湖中有一片莲叶,静静的漂在水面上,有朵朵睡莲,在静静的开放……
嘿!船!一只小船!一只小木船!
我的心里真是惊喜极了,忍不住跑过去看。是谁?是谁做了这只小木船?又为何,放在这个小小的湖中?是为了那些鸭子吗?还是,只是为了应应景?
管不了那么多,我只想跳进船里,体验一下轻舟荡漾的那种感觉。不!我想把它偷走,我想把它放到昆玉河中,然后,我,只有我一个人,坐在里面,不划船,也不看方向,就那样,顺着水,或者,顺着风,慢慢的漂流,漂流……
渴了,喝一口河里的水,饿了,吃一口河里的鱼……
哦不!我不能吃鱼,不能吃鱼!
我这是在做梦吗?想到哪里去了呢?
鱼儿,你快跑,快跑!跑得越远越好,别让我捉到你!你可知,你的生命,是那样的短暂!又是那样的脆弱!
离开了那个小公园,沿着巴沟路往回走,看见路上有工人施工,尘土飞扬,便拐进了路边的小树林,想要穿林而过。可是,我走了没几步,就一头撞上了蜘蛛网,因为完全没注意,还结结实实的撞了上去。
幸好这蛛网是白色的,要是彩色的,估计我都快成蜘蛛侠了。可我远没蜘蛛侠那么厉害,连个蜘蛛网都没有看清楚,撞了满头满脸的蛛丝,也无可奈何,只能赶紧用手扒拉,扒拉的好一阵子,才算了事。
扒拉完头上的蛛丝,一回头,看见蛛网被我撞出了一个洞,再一看,八卦阵正中间,好大一只黑蜘蛛!若是拿个放大镜,一定会看见它恶狠狠的瞪着我吧?
瞪就瞪吧,我比你大得多,你又能奈我何?再说,你弄了我满头的蛛丝,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是不怕蜘蛛,可是有人就怕了,而且还怕得要命。比如昨天,我远远的听见“啊——”的一声尖叫,赶紧跑过去。只见一女孩拽着肩头的衣服,惊恐的说,“蜘蛛!蜘蛛!快!快把它弄走!快点!”
我是笑得前俯后仰了——一只小小的蜘蛛竟然怕成这样!
今天想来还是想笑。我是不怕蜘蛛,再大我也不怕,可是,今天一头撞上了蛛网,倒让我想起了北岛的那首超短的诗,题目是“生活”,正文只有一个字:
网
网,说的多好!一想到生活的网,我就想逃离,可是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突然间觉得,自己也像一条鱼,还是一条小小的鱼。只是,有谁会对我说:鱼儿快跑!
有谁?
12年8月14日写于我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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