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江孜
亲近江孜
粱之衍
在拉萨住了一宿,次日一早,
树海读书阁,我们前往江孜。中巴车先是沿着拉萨河岸急驶,过了曲水大桥后,
宁静读书阁,没有南行取道浪卡子,而是由东向西,
华闻读书阁,取道中尼公路,
树海读书阁,沿雅鲁藏布江畔上行。
不一会,江两岸的山峰渐渐向江边公路挤来,从车窗里仰望,奇峰绵亘,一座座山峰虽然没有一丁点显示生命的绿色,
金霏读书阁,但是给人一种凝重、刚强的感觉,
树海读书阁。这时,
金门读书阁,江面逐渐收窄,江流一反刚才舒缓悠悠的样子,被两岸的山体挤得发怒,
孔子读书阁,开始湍急咆哮起来,激流沏迭,冲击着江边或是江中的巨石,溅起一堆堆浪花,发出一阵阵轰鸣,在峡谷中回荡。大约一小时后,中巴车冲出山垭口,甩脱山峰夹峙的阴影,展现在我们眼前的是明媚阳光下的漠漠平川。清湛澄碧的江水推开两岸刀劈斧削似的山峰倒影,在宽阔的平川河床上忽而分成几股,忽而汇合一体,忽而向北,忽而向南,任意缓缓流淌,显得文静而又自如,远看江流形似刚入学的小男孩涂写的藏文,
树海读书阁。岸边,是一大片金黄细软的沙滩,沙滩上点染生命之绿的是生机勃勃的一簇簇依依柳树。这些柳树,
树海读书阁,虽然幼小,但枝条叶状和树形与拉萨大昭寺前的唐柳相似。我惊诧于它们顽强的生命力,在这海拔四千多米的雪域高原,
孔子读书阁,众多植物都望而却步,而它们却不惧暴风雪的施虐,在这里代代繁衍。
为了抄近路,
修身读书阁,甲措师傅驾车离开中尼公路,
树海读书阁,向一片荒漠开去。茫茫荒漠,
华闻读书阁,本无所谓公路,只有一些横七竖八的车辙,车上有人戏言:&ldquo,
金门读书阁;呵,N车道的公路,这是世界上公路之最”。话虽这样说,甲措师傅还是小心翼翼地沿着前车之辙在沙丘中绕来绕去。尽管如此,中巴车还是碰上厄运,
精彩读书阁,先后两次陷在沙窝里,
精彩读书阁,车轮打滑,
树海读书阁,加大油门轰鸣了几次都无可奈何,每次都是十七岁的次丹卓玛在车轮前边扒开一个口子,然后灵巧地爬进半个身子再往外迅速地扒拉沙子,中巴车才两次得以脱离困境,
广济读书阁。时近中午,到了电影《红河谷》沙漠外景拍摄的地方,停车休息。我们毕竟是首次进入沙漠,虽然这荒漠比起西北的大漠来小了若干,但还是激动得忘乎所以,甩掉帽子,脱了鞋子,在沙丘中滚爬嬉闹,一股原始的生命力在冲动,仿佛要将炽热的身心化入其中,使这茫茫荒漠显现生命的体征与活力。
车子继续在沙漠中艰难行进,车窗外,除了偶尔闪过一两簇生命力极强的沙棘外,依然是枯燥的沙丘,视觉逐渐疲劳了,身心也由疲惫转而烦躁,
孔子读书阁。忽然,右前方出现了一个天葬台,
铭华读书阁,一只兀鹫在空中盘旋,
树海读书阁,它好像暗示前面有人烟,荒漠旅程即将结束。果然,当车子缓缓绕过一个大沙丘,一拐弯突然驶进一片柳林里。穿过柳林,蓦地,
树海读书阁,充盈我们眼球的竟然是碧绿的麦浪和金黄的油菜花,这就是有名的“后藏大粮仓”—&mdash,
树海读书阁;江孜平原,
金霏读书阁。此时,与其说是眼前景象的大反差转换,不如说是生命力的强烈感染,大家一下子亢奋起来,同车的藏族同胞率先唱起了深情的西藏民歌:“太阳和月亮是一个妈妈的女儿,他们的妈妈啊叫光明;藏族和汉族是一个妈妈的女儿,我们的妈妈叫中国,我们的妈妈啊叫中国。&rdquo,
爱看读书阁;
江孜到日喀则的公路直得好似一条拉紧了的长长的哈达,中巴车开足马力奔驰,年楚河的倩影在柳树里不时闪过,
爱看读书阁。随着汽车的行进,我们看到江孜平原的边沿有不少沙化严重的山体,山麓茂盛的柳林圈定了流沙与沃野的界限,使流沙不再逾越寸步。西藏高原的杨柳,又称唐柳,也就是人们所说的公主柳,
精彩读书阁。相传7世纪中叶,文成公主嫁与藏王松赞干布时从长安带来柳树苗,亲手种植在拉萨大昭寺周围。这些柳树苗落地生根后,就像公主带来的农业技术、文化艺术、友谊与安宁一样,在西藏广为繁衍,随处可见。在藏语意为“胜利堡垒之顶”的江孜镇抗英遗址宗山前,我们又看到了一排排的公主柳,这些柳树由于受高原气候影响,树干骨骼坚硬,左向盘旋,弯弯曲曲,婆娑的树姿透着不容侵犯丝毫的坚毅与硬气。抚摩着柳树硬朗的躯干,望着宗山城堡的残壁弹洞和炮台遗迹,我仿佛又看到了1904年江孜军民血战英国“远征军”的一幕。我深深感受到这一棵棵公主柳,不仅传承着1300多年藏汉民族深厚的文化融合和兄弟友情,而且传承着西藏各族人民团结抗敌捍卫祖国领土的爱国精神。
清风徐徐,轻飏的柳条飘拂着动人的歌声:“太阳和月亮是一个妈妈的女儿,她们的妈妈叫光明;藏族和汉族是一个妈妈的女儿,我们的妈妈叫中国”。在西藏的日子里,无论我们走到哪里,这歌声一直在我们身边萦绕。
相关的主题文章:
素眼观河山二十二 感受夜晚 梦幻花开 老会计和他的孩子们 久违了的下雨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