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色彩
死亡究竟是怎样的一种色调?
迷失的人消失在那片黑色里,相逢的人决计会再相逢。
然而黑暗,是否仅只是潜深在内心深处的一种恐惧,
华闻读书阁。
黑夜来临,我只有拭亮自己的眼瞳,以待蠕生的空洞吞噬最后一丝光亮……
《一》黑色心灵
漫走在街道上,来往穿梭的是纷纷扰扰的人潮。
汹涌澎湃,海水翻滚出乳白色的泡沫。阴深浓烈,腥重的海水融进分子,融成空气,和着朝夕潮起潮落的更替一起拍过来。
没有别的什么,只有恶心。然而除了恶心之外,还会有什么呢?
熙熙攘攘只是表面的繁华,那些潜藏在每一处繁华因子里无不爬纵着肮脏的蠕动的虫,蛀坏了城市的灵魂。
钢筋水泥撑起了都市的骨架,然而不知道生长在这些框架里的生物,在脱离了水草丰美的田园之后,还会走向何方?
《二》烟花
漆黑的夜里,烟花在绽放。
破空的那一刹,膨胀出眩目的色彩。
是欲望,
铭华读书阁,欲要把无边的黑色擦亮,陪衬星空。
然而它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的那一点光芒点亮了自己,还是这黑夜让它更加迷人。
总会伴随着那些刺耳的声音,于是乎寂静的夜有了可以和白天一样的嚣闹的促因。
然而,当黑夜的静谧被打破,四下燃起一片尖刻的烟花爆竹的声响,夜,究竟要如何保持它的纯真,
孔子读书阁?
《三》不死与死-时钟
悬挂在墙壁上的时钟,指针在围绕着固定的圆心日日夜夜地旋转,
树海读书阁。
它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东西?
指以时间,明以流逝的波涛。
然而这个小东西真就是那样勤恳么,
树海读书阁?
或许,它也有自己的灵魂。当背后的电池在日日夜夜的机械运动中消磨掉仅存的能量,
树海读书阁,那一刻,活跃在自己的疆土上的时分表针终于停下了脚步。
它们死了。它们累了。它们终于可以停下来思考自己存在的价值。
然而时钟的价值究竟又是什么?人类把这种东西制造出来,并且美其名曰--明白时间,造福人类。然而时间就在那里,时间就在我们的脚下。时间是什么?
时间是什么?也许对于时钟而言,
精彩读书阁,它的价值从一开始就被定格,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指示时间,为人类。当它的主人在发现指针停下的时候,就明白电池该换了。于是他把旧的电池换下,再装上新的电池,
树海读书阁,调转指针到应该指的地方。
时钟又一次复活。滴答滴答地在自己的那块圆上来回往复。
但是,它知道自己的存在价值么?
《四》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黑色的存在让我想起了它的对立者,白色。黑与白的距离有多远?时光静静流淌,我不禁哑然。
恰如死与生的距离,究竟如何丈量?
死与生,是否横亘着一条河的距离。河流的彼岸,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是生命,
孔子读书阁。纵展一条河流的脉搏。会有边缘,在死与生的交界,黑色,暗一世的秋冷。
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黑白分明。透过那一束光,我知道还会在黑暗的角落里,存在着太多太多的星尘。街角肮脏的地方,便是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另一角,是否身处在阴霾之中浑浊的灵魂让这种肮脏无限放大了呢?
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你会在哪里?
《五》转变的瞬间
买东西的老者,两个人,同买一捆葱。他们各自分其中的一部分。秤前分好的东西,甲老者连声说称多少都没有问题之类的客气话。然后就各自拿所得的那一份走了。不到十分钟,
金霏读书阁,乘乙不在的空头,甲老者以斤数不够为由找上门来。乙走时丢下儿子,儿子无奈,只好称重。连连强说要等父亲回来再说。因甲的咄咄逼人,局面有些僵硬。甲老者乘其不备,强行拿走一把…乙回来再称,结果少了一斤。事情是我亲身经历,于是拿出意欲问其因果。
当时,我就曾想他(言词反复者)毕竟也是稚子出生,数十年的风霜尽将那身赤色抛弃,还以今时的反复。
人,究竟是怎样的本色?五味翻杂之际,想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世间并不缺少如此面具人,但是当其转身的同时,何曾想到他的这种角色转换,如果让他的孙子看见,究竟是怎样的感觉?一心教导诚实守信的爷爷,堂而皇之的变成了一个抢掠者。世间言语的欺骗竟然泛滥到可以戏言一个生命的地步,
爱看读书阁。也许,那个老者也会在转念之余问一句:谁又该对我负责呢?老者最终试图用类似于抢夺的方式结束了我心目中的疑惑。
原来黑色无处不在着。
它存在在任何地方,
金霏读书阁,任何时候。即便有太阳照耀到的所在。
《六》精神分裂者
眼神浑浊,目光呆滞,行动怪异,思绪短缺,外表脏乱…脑袋里可以找出很多的词,来形容我所见到的这个人。他被人俗称为傻子,老爸则定义其为精神病。于是我知道了他所代表的一种人--精神分裂者。
我看见他特别关注于所好奇的某种东西,并且在投入过多的关注的同时也用手在把玩。当受到某些刺激时,他们会迅速地收回手来,向后趋避,脸上透露出过多的惊恐与小心。
他们,曾经和我一样的正常。他们曾经应该有很多美丽的日子。美丽的童年,美丽的容貌,美丽的生活。只是被冠以精神疾病。我不想去过多思考其背后的原因,太多的原因只不过是在推塞一个重要的关键--畸形的社会。脑海深处的一个词翻滚。正常。什么才是正常?我不明白。
没有爱,只有压抑与自私,这叫不叫正常?
没有宽容,只有打骂与欺骗,这叫不叫正常?
没有尊重,只有鄙视与欺侮,这又叫不叫正常呢?
也许,他们的一丝笑,一个动作都无不源自于人最初的坦然。有爱,才会有更多的美丽。
病与非病的存在,其实就是一种变向的扭曲。
谁,又是最终的受益者呢?
《七》禅语
上课的那个老师比较可爱,梳着长长的辫子,留海儿一抹略带稚气,害羞的时候会脸红。而现在已经很少有她这样着扮的老师给我们上课了,或许她代表了中学的所有寄托,所有的懵懂与无知,所有的美好年华。这样,我就算是在做着一个个梦了。
一次她给我们说了一个小故事,现在想来还意味犹新。我把它讲给我的朋友听,可算是很好的良药了。
香客求香拜佛之后和禅师诉说红尘苦恼。禅师问他,什么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香客答,未曾得到。禅师摇头。香客又苦思,说,已失去。禅师依然摇头。香客反问,难道是已得到么?禅师笑着点点头。香客顿悟。
已失去,已得到和未曾得到,代表了三个时间段--过去、现在和将来。逝去的不可迷恋,未时的尚且未知,唯有当下才是最最需要执著和坚持的所在。欲望和贪婪把人抛向黑暗,吞噬了所喜悦所快乐的事。
或许,在最后,谁也不曾得到什么。
红尘如梦,梦如红尘。
《八》走向末路
站在除夕的尽头,我徘徊彳亍无法前行。
烟岚在那里弥漫,兀自氤氲,兀自张狂着青绿色的欲望渗入无边的黑色。黄昏。昏色的黑色的脸。迷茫。耳畔的爆竹噼啪传过来,一层一层烧透了耳朵,连着面庞。
路,究竟在何方?我竟不见来时的路,更望不到我的前方。前方在哪里?是那些张狂的发黑的红色,吞没了心底留下的惟一的那点喜悦么?春节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呢?当家家户户的那片红色浸在那里时,凝重而苍白无力的空气在那里散布,还会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呢?还会有什么剩下来留给明天呢?红色是欲望,而这欲望的边疆则是这夜幕深深……
夕阳在暖,树林深处烧得一片粉红。好美丽的时刻啊!好美丽的黄昏的夕阳。只是它渐渐远了,远了,远了……直到消失在那一刻,它没有了,消失了。它还能在我的记忆里存留多少分,多少秒,直至完全地离开我,就好像并不曾也没有属于过自己一样。我的幸运又在哪儿?我的喜悦又在哪儿?
那一天,我曾那样开心地告诉朋友我看到流星从我眼前滑过,我曾看到它那样亮那样明那样洁白,我曾看到它亦如小时候看到妈妈买糖果的欢呼,然而那样又怎么样呢?我告诉朋友我是天底下最幸运的人呢,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它还是会和夕阳一样,随着黑色黑暗黑浓浓的雾色一样,慢慢消失在我的生命里。然而曾经的我,是那样的相信,它们一直存在着。它们一直在我的生命长河中兀自张放着花朵,没有死亡,没有消失。在那里,依然还在那里。我甚至还单纯地把它们划进记忆,让它们美丽。然而事情究竟是这样么?我不知道,只是我知道我不快乐。
在粉色的镯光慢慢消减它的光晕的过程中,我没有做什么,我只是站在那里,呆呆地望着它消失了自己的颜色。
黑色慢慢侵入,那个曾经的光华的美丽消失了温度…
我在末路,并且已经踏上旅途。
《九》我是泥土
那些琐碎的事情在羁绊,那些书本里的传说在绵延。
我是泥土,可以抟造成人的泥土。你是浪花,可以潮长潮落的浪花。
浪花在海里,遥远的浩瀚的碧绿的大海;泥土在原野,小溪与河流交汇的岸芷汀洲。
永远都没有起点,又何来的终结。
那一轮月又悬自在那里,没有花开,没有水声,没有千千万万的燕尾蝶扑棱着粉色的翅走向彼岸--水草丰美,花开花谢。
一切都静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等待着谢幕前的惊艳。
谁会是主角呢?华丽之后,筵席散却,水还是水,你还是你,一切都还在,只是心却没了。无法回答一些问题,因为它们简单到要用一生去印证它的正确。
然后,暮色已昏,夜已冰凉,无眠的人在声声捣药的凄凉中泛舟。
山水都浮过来,心突然乱了。
一切都乱了。
一切都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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